太瞧不起人,太折辱人了吧? 于是他冷淡道:“父亲怎的就对那刘禅这般有信心了?” “所谓得天授,不过是出自他自己口中而已。” “如今仅仅得了一个制盐之法,怎就能算的上是得天授了?” “造纸本就艰难,我等皆知。” “我观刘禅,其法并未与我等有何相异之处,此事怕是难成。”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马谡身上。 马谡梗着脖子,反正就是不想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