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先带我府上去安顿起来。” “王充,你放肆!区区鸿胪寺卿,也配安顿我?” 王充脸上笑容依旧,故作惊讶道,“莫非公主还觉得,现在大夏朝堂是你那王爷夫君只手遮天的?” 此话一出,李安宁顿时沉默。 如今大夏兵力孱弱,根本不是南越的对手。一旦秦河山刺杀南越使臣的罪名成立,不管刺杀本身成功与否,他都难逃一死。 秦河山死了倒是无所谓,换做之前,李安宁或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