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如何证明,那两个人是南越使臣?说实话,来的时候我们怎么没见过?”秦河山也问道。 孟忧似乎早就料到秦河山会这么说,拿出两个腰牌,“这就是此二人身份的证明,毫无疑问,他们是我南越的将士。” “高烈。” 秦河山喊了一声,高烈马上会意,也掏出了五个腰牌,“这是我大夏将士的证明,这五人便是当日公主的护卫。外面正值民乱,这二人又擅闯公主房间,才被当做乱民格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