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一梦后,早间醒来,周言浑身舒坦。 前提是忽略几乎黏在身上的床单。 昨夜入眠前,他实在连打理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枕着一床汗水酣然而睡,今早自然会这样。 偏偏他还没办法解释,所以伙计来换床单时,故意磨蹭了许久,想在屋内找出女人待过的痕迹。 虽最后一无所获后,但他眼神中的轻蔑还是没消去。 周言并不在意他的想法,问他要了些热水,仔仔细细将身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