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乎听到了什么最可笑的事情,冷笑一声,嘲讽地重复着:“居然只是麻醉针。” 麻醉针……这个玩意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 工藤,你就是报复琴酒给你的那一棍子是吧? “要是有真枪,还至于用麻醉针?” 纱里葉说着,终于把布料揭开了,长松一口气,习惯性对着伤口吹了两口气,然后道:“谁去接应她?” 琴酒淡淡看向她低垂的眼睫毛,道:“据她所说,是另一个组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