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杀的这个家伙。”舞衣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开口,“蒲田那个家伙,原本打算在某个学术会上,发表他的一篇论文,以证明他看似某个伟大的理论,但是有一个病例正好可以反驳他那不堪一击的理论,但是”说到这,她的声音悲愤了起来,“作为医生的他,居然抛弃了作为医生的良知,给那个病人开了错误的药,从而导致病人死亡!我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他已经不配做一个人了!” 即便如此,你也没有资格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