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 很少见他有如此肃穆的时候。 其实我更怕他跟我说七爷的事情。 那是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无能为力。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为什么当初死在祖师庙的不是我。 “师伯。”我低低喊了他一声,算起来我跟他也有一年多没见了,七年来他上山的次数屈指可数,也许压根就不在乎我在山上是死是活吧。 师伯没有动作,声音还是像往常那样的严厉,“阴阳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