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给我罢了。” 我对花芸的话不置可否,转而问起了这令牌的来历,为什么骷髅会再碰到他的一瞬间就那么听话。 闻言,花芸也皱眉思索了起来,随即说道:“这个令牌就像阿爸的项链一样,都是从第一代老祭司手中传下来的,只不过这个并不是祭司的信物。” 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个令牌上面应该也加持了历代祭司的法力,否则这骷髅怎么会这么害怕。 我和花芸寻思了半天也想不清楚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