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师连忙捏了法诀,往着火了的衣服上一点,很快,衣服上燃烧起的火苗便骤然熄灭了。 殷大师目光阴冷地盯着我:“怎么又是你,你是从哪冒出来的?” 殷大师说完,提起了那把寒光凛凛的长剑,便指向了我。 我没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扭头看向了那几乎油尽灯枯的老人。 老人此时身上正穿着那件特殊的寿衣。 我能看到老人身上的阳气正源源不断地在被寿衣吸收,而老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