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不太应该啊,我这把将近一半的利润都给他了。 难不成有人比我还狠吗? 我寻思着总觉得这个社会所有的人都卷的厉害,个个都是卷神。 当然了,也不排除夏姐没准跟别人合作了,可我出去这阵子,夏姐没跟我联系过呀,撤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寻思着挠着头发,把手机放在一边,正当我准备把剩下的几个纸灯都扎好的时候,却听到有人敲门。 “谁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