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夫人,到为儿谋求官职,再到后来她深夜进宫,都是他一手主导默许,他就在一旁冷冷看着,最后再把他撇的一干二净,仿佛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干,恶都是她作的。 “徐婉,哦不,徐五娘,我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我给你留了脸面,你最好不要不顾脸面,在这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当年刘夫人是怎么死的,你我心知肚明,若非是你授意,我怎么敢换药?” “我当初以为你是真的心悦我,才会对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