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弥突然想起上次和上上次,毫无预警地与娇小的朋友维多利加德布洛瓦一起旅行。 刚才还因为信上骂他“笨蛋”而怒发冲冠的不悦心情,已经不可思议地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想起维多利加第一次外出时,极为不可思议的模样。 连怎么买车票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要付多少钱,只晓得四处乱窜的维多利加。在车厢里一直稀罕地看着窗外、抵达都市车站之后一个劲地问着“那是什么?”“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