哱塔娜拿过两只大碗,倒满了酒。 “我俩第一次喝酒,先干一杯。”说着,她碗中的酒已经一饮而尽。 杜文林的酒量并不好,可是即使拼了命也得把这碗酒喝下。 硬着头皮,也把碗中酒一气干掉。酒碗放下,立即咳嗽不止。 哱塔娜并没理会他的反应,又把两碗斟满: “这一碗是我作为东道主敬你这位远方的客人。”话音落地,碗又见底。 杜文林皱着眉头,只有把第二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