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天一早就又走了。 没怀疑,我看着爷慢慢脱下衣服刚要躺锦被窝里,我一把抓住了他枯瘦的手臂。 看着他身上的伤,一大片一大片连着的淤青。 看着爷拧着眉,我才注意到我手里按住的地方也是一片淤青。 问他怎么搞的,他只说是去村子的路上从山坡上摔下去了。 敲了敲道寺的房门,我说明情况后问她拿了点消毒的东西。 她也不墨迹干脆跟着我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