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没准还有幸存者。”脚掌用力一踏甲板,身体高高跃起,稳稳落在三桅帆船的船舷上。 一眼望去,木质甲板此刻已经染成血红,血腥气比刚刚更加浓郁了。 “还有活着的吗?我是猎人。”他沉声呼喊,可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啪嗒,啪嗒。”行走在甲板上,还未浓稠结块的血液粘在鞋底发出声响。 “看样子云盗们离开时间不久。”陈仞单手摩挲下巴,来回在甲板上扫视,期望得到更多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