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割舍,都必将有个锥心的过程。尽管时光终将抚平一切,但已经破碎的,无论再怎么弥合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 谢青云默默走到碎石堤岸坐下,却见下游河床,白斩天和萧爽鼻青脸肿地躺在那里喘气。他看了眼对岸,那里有几具尸体和一些残肢断臂,看来私仇引发了更严重的后果。 萧爽喘着喘着,许是被那痛哭所感染,不知怎么就流下泪来:“他从前就欺负我,后来我突破引玉,他就不敢了,这次仗着人多就想杀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