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几分喜欢就够了。叶兄弟,喜欢一个人的‘缺点’,这才是最长久的。” 叶三省端起酒杯,觉得这句话击中了自己,他自饮了一半,停一下再一饮而尽。 “喜欢是神奇的事吧,就像唱歌,你得投入感情,或者又像是……萤火虫,抓住又让它飞走。” “诗兴大发了?今天谢诗人不在。”朱勇替他重新斟满了酒,叹气说:“叶兄弟,你知道你理想远大,但也不必用这种刻意的斯巴达克的苦行来磨炼自己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