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越往上走,一动就是利益,你不可能事事公平,再说你觉得你公平了,别人有别人的尺度,所以他迟早也要受些挫折的。但是在今天这事上,他心里肯定没有什么。” 陈文富思忖一下,放了心,马上又问了另外一个更关心的问题:“年轻人暂时不管他,他现在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但是他的老板就不同了,反正老周来江城一年多,按兵不动,或者说根本就不管我们,我心里倒是悬吊吊的。你说,老周这次会不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