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喘着粗气呆坐在床上,豆大的汗珠彻底浸湿了枕头。 又做那个噩梦了。 早就忘了这是第几次和他们在梦中相遇了,可每每梦见还是会被吓的大汗淋漓。 我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隔夜凉水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朝洗手间走去。 我叫安生,是被爸妈从祭祀台上救下来的孩子,那一年,我才八岁。 安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