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闹这么大,你叔他真不是个东西!”燕儿姨气愤的说。 “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大强叔。”我安慰燕儿姨,“都是那个叫谢霞玲的,在大强叔住的房子里摆了邪桃花。” “怎么不怪他?要不是他随便让别的女人上他的屋子给他打扫卫生,能被人算计上吗?”燕儿姨反驳道。 我没再说话,这毕竟是大人之间的恩怨,我一个晚辈过多干涉不太好,另外燕儿姨也的确一针见血的说出了这件事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