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眼睛的颜色依旧漆黑如曜石,没有变色的迹象。 我心下稍安。 郝敬德站在甬道口,有些疑惑的望了陈瘸子一眼。 陈瘸子忙道:“你们放心,这里面虽然黑,但不仅没有危险,而且还有灯。” 灯? 我望向漆黑如被墨浸透了一般的甬道,有些怀疑陈瘸子说错了。 其他人也都望向陈瘸子,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真的有灯,你们看!”陈瘸子说着,抬脚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