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想法显然是不太现实,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走到了那断掉的树杈前,找了一节和我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地方下手,狠狠的一剑就砍了下去。 因为剑很沉,我根本就没使多少力气。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手臂粗细的树枝,竟然如同是豆腐一样,瞬间就被我砍成了两节。 “不错不错,我就说这把剑砍木头最合适了!”马老太太说道。 我顿时翻了翻白眼,心说这老太太果然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