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路下来,却觉得他反而是最任劳任怨的一个。 随后我又看到了陈老太太,正坐在了一个折叠櫈上,手里面端着一只老旧的漆花保温杯,表情有些微微的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老太太平安无事,我的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陈开南坐在旁边,一脸垂头丧气的看着白泽他们在那里搭帐篷。 至于图山,则盘坐在老太太的身边,膝盖上放着他那把古朴的长剑,闭着眼睛一副神秘高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