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我不敢怠慢,连忙用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分别在两只纸鹤上滴了一滴鲜血上去。 红色的血液刚刚接触到纸鹤,瞬间就被吸收了进去,只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红色痕迹。 “太少了,血要透才行!我来帮你。” 青衣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寒光便在我的面前闪过,我顿觉手指一凉,青衣的剑已经在我的手指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刹那间血流如注,我不好浪费,连忙将这些血液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