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红着脸忍无可忍得憋出一句话来。 徐眼镜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敢怒不敢言,斜眼怒视着郝剑良,颤颤巍巍得用手扶着掉在鼻子下的眼镜。 身旁的各族工人都停下手中的活围观过来,帮着一起把挑子和装草泥的桶扶正,七嘴八舌得谴责整天惹是生非的郝剑良。 维吾尔族男子热合买江对着开怀大笑的郝剑良说道:“囊斯给(他妈的),你人吗?牲口吗?” 身材高大的管明也帮腔道:“郝剑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