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凉亭内,桌子上摆着猪头,牛头,羊头三牲祭品,一对粗如儿臂的白烛在风中忽明忽暗地燃烧着。 “兄长,我敬你。”金钢将三杯水酒一一洒在地上,然后自己也喝了一杯,“苏拉是你的儿子,我不会亲手杀他的,你也不要怪我忘恩负义,这年头只有傻瓜才会相信‘义气’二字。” 金钢将背上那把九环刀拔了出来,此刀长三尺,阔三寸,重达三十斤,刀背有九孔,孔中镶铁环,跟着他冲锋陷阵二十余载,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