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楚蕴毫无神的样子，他像是一个归隐山林的医师，悠然自若，不问世事。

真可惜，她没有见过楚蕴是神祇时候的样子。

“你有楚蕴未堕神前的画卷吗”苏代冷不丁问了句。

修罗神看向苏代，思索片刻后说道，“并无。”

苏代应了一声，神色没什么变化，但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失落。

“要和我做个交易吗”修罗神冰冷的声音响起。

苏代兴致缺缺，但念及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