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从火盆里重新抽出来,伸到他的鼻子边上。 他也不说话! 皮肉被烫熟的味道冒了出来。他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惨叫声。 见他不说话,我将火盆里的另一把剑抽了出来,指在另一个面前。“他没说,现在轮到你了。” “我们一定会杀了你的。”他倒是挺有勇气。 既然这样,我也没有必要跟他客气了。 我相信人是可以做到在极其痛苦的时候仍然守口如瓶,但这种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