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呢?” “她已经痊愈了。现在她在一家裁缝店当学徒。” “她找到工作了?”我有点不敢相信,这种环境下还有裁缝铺收学徒。 “她以前就会做裁缝的活。”她说。 我没有往下继续追问为什么,估计这个姑娘跟她的遭遇不会有很大的区别。 “菲莉说是因为喝了你的一种药水才好起来的。”乌瑟尔好奇的看着我。 “全靠她自己。药水有没有用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