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台上还有一些歪歪扭扭的影子,我走到那个兽人身边伸出手指抹了一点已经凉了的血。 它已经失去了灵魂,完全失去了生命,只剩下一具等待腐烂的躯体。 走出竞技场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我的右手里攥着那个蛇形雕像,此时它不再滚烫而是通过我的掌心透出丝丝凉意。 我奔跑在树林间那条似有似无的道路上,此刻身体感觉不到丝毫的困倦和劳累,甚至我的双腿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 一直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