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每一次捅杀一个人,我都愿意沾染它的血,这种刺激一直很强烈,而这种刺激让我的攻击一直保持着足够快的速度跟力量。 在砍死大概二十多个兽人之后,我的刀已经不再仅仅是劈砍那些裸露的手腕跟咽喉,而是无差别的砍向它们的脑袋。 当终于一刀劈进一个兽人头上戴的角盔后,手里的刀彻底的卷刃了。在将左手的匕首插进一个兽人的脖子之后,我捡起了地上兽人的两把斧子。 脸盘子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