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的枪,只是此时的手抖的厉害,怎么也瞄不准前面的目标。 我在祈祷我的神能帮我,哪怕就这一次也好。我掏出腰间的匕首要割破我右手上的绷带。我需要力量,就像在塔伦米尔那样。 但是此时的左手却感觉就像带了一个手套,就像隔了一层什么东西一样。匕首的尖刃刺进了绷带里,我使了使劲挑开了一点然后努力的想要割断那条。 断了,我扭了扭手腕,绷带一下子就松了。我想献祭我的神,哪怕这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