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呃……我是原来的……奥特兰克人。” “啊……”酒保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挑起了眉毛,“哈!奥特兰克人。”他笑了出来,“我也是。” “奥特兰克已经……”我说着摇了摇头。 “哼……”酒保看我的眼神变得友善多了。“你到这里是对的,窝在雪山里或者呆在更北方要么被冻死饿死要么成为那什么……亡灵天灾的腹中餐,即便活下来,北方出现了那个什么血色十字军也不是什么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