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标。袖标上的字迹已经模糊,看不出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两个中年女人哀嚎呜咽的动静充斥在狭窄的走廊和办案民警的耳朵里。 民警站在走廊中间,手里托着个本子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笔下一顿,皱眉抬头呵斥一声:“都闭嘴吧!有事说事,哭什么哭?!” 郝彩云用她那只胖胖的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撇撇嘴。见到地上蹲着的人要站起来说话,赶忙开口。“警察同志,您可要秉公处理啊。”说着,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