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电梯，没有戴口罩，往这边走来。

狗仔犹豫了，这吕涵怎么在这，总不能也是来找晏清的吧？

就在他的注视下，吕涵停在了晏清房门口，摁响了门铃，看见晏清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沈最只说是见个旧人，并没有说是谁。

晏清：“进来吧，就差你了。”

她余光瞥了一眼那狗仔藏身的地方，鬼鬼祟祟，今晚的标题还不知道要怎么写。

不过，这年头，干这行都这么赚钱了吗，都能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