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星在黑暗中度过了一周,她好像慢慢适应了黑色,也适应了被抛弃这件事。 失明之后,听觉似乎比以前更加敏锐了。 她能清楚分辨主治医生和看护的脚步声,还有那个声音好听的陌生男人。 男士皮鞋不轻不重踩踏地面的声音,从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 他又来了,比之前几天晚了些。 他每天都只是在病房门口看看她,看护在的话,偶尔会把看护叫到门边问问情况,但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