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与杜鹃二人即便没有抬头，都觉得后背一股凉意直传上来，不寒而栗，直让人觉得窒息和头皮发麻。

沈玉莹言语顿了顿。

“我要的，是你们帮我查清他全部的底。

他的来历、他的背景、他的经历，过程中发生的每一件事，接触到的每一个人。

不光是他，就连他身边的人，接触的，或是熟识的，每一个人都不能遗漏，都要帮我查个清楚仔细。

哪怕是细枝末节，哪怕是蜚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