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虞收起了随性的神情,顿时变得端正起来,整理了身上的衣衫才踏进了屋子。 屋子中是股淡淡的熏香味道,不仅好闻,而且十分的醒神。 一个人正背对着杜虞立在半开的轩窗旁边。 他不曾束冠,只用竹簪挽起一半,剩下的长发似墨般散落在身后,身上白色的长袍如淡淡的月华,又如同被一层光晕笼罩,清冷中带着些许迷离。 腰上束着银丝线绣的祥云锦带,显得他稍有些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