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阵静默。 李雍过了一会儿才简短的说“没有,从前那些都过去了,父亲应该向前看。” 冷静地就像是在处理公务一样。 若不是亲身体会,李文昭不会发现雍哥变了这么多。 从一个缠着他去骑马,依偎在母亲怀里吃药的孩子,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身上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静。 “我给你上药,”李文昭道,“你忍着些。” 药还没上完,李文昭已经汗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