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忠,你敢阻我?” 前路被拦,白福勃然大怒,目中迸射出无穷寒意。 “你可要想清楚了,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现在已经不再是他们俩的事情,二少性命若是有损,你担待的起吗?” “白主管此言差矣,二人毫无仇怨,只是切磋而已,怎会伤及性命?” 郑忠淡淡一笑,并不被对方的话所威胁,反而气势微凝,将前路拦的更紧。 “况且,以他二人的实力,只要不伤及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