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笑。

那笑声之中，有悲凉，有失落，更有浓郁的自嘲。

想曾经，他跟她一起经历了那么多。

叶凡本以为，自己在她心中，应该会有一些位置。

但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

从她拿剑指向自己的时候，叶凡便知道，在她心中，跟宗门利益相比，自己或许根本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叶凡嘴角的那抹自嘲，无疑更加浓郁了。

短暂的沉寂之后，叶凡就这般自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