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

“若有来世，望你能生在一个强大不惧任何敌的炎夏。”

“若有来世，望你能生在一个武道昌盛有神境庇护的炎夏。”

良久的沉默之后，男人突然仰头低语，话语之中有着无尽的沉重。

浑浊的双眸之中，隐隐有着晶莹泪光闪烁。

是的，此人不是别人，便是那日于燕山之巅与剑圣针锋相对的叶擎天。

平静下来的叶擎天，也意识到，从大局而言，剑圣的做法也并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