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啊,这手才刚刚包扎好。那制胚区又是泥又是水的,你的手还要不要了。” 我搂着黎安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了,“哎呀,好黎安,没事的。”黎安撇着嘴,装好了药就走了出去。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酸痛得很。 回想起近日来压滤的种种细节,我连忙去到书案提笔记下,生怕自己忘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自己这几日所得一一规整。我满意的抖抖纸,这时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