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又需要反复的压滤多少次。 而女工们的手指犹如翻飞的花瓣,三两下就让土坯成形,我看得啧啧称奇。 一连三日,我都混在男工的压滤区里。挥舞着沉重的铁铲,把基土铲入压滤器中。 手掌被磨出好几个大血泡,我一边咬着牙一边继续做着。每天都是灰头土脸的回到住所,倒头就睡。 如此伤筋动骨的三日下来,终于掌握了基本的压滤技能。连男工的工长,都忍不住夸我一个女子能忍下那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