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伯珩一脚深一脚浅的上了山,伯珩踩着满是落叶和泥泞的山路,疑惑的问我:“吾怎么不知夫人在百越还有朋友,而且还居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 我提着裙摆小心的抓着树木走着,“殿下莫不是忘了那日我们孤立无援时,破解了死局的那个黑袍老妪了吗?我遣人跟着她,说我们要去拜谢她,她没有拒绝。” 我气喘吁吁的指着山顶上的木屋,“就是那儿了。” 伯珩一路搀扶我将要到的时候,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