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在南加的怀里沉沉睡去。我梦到了许久未见的阿爹,他坐在火塘旁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愣愣的来到阿爹的身旁,阿爹笑着看着我。一时间我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十分委屈的扑进阿爹怀里。 我将这几年的委屈像倒豆子一样都吐露了出来,伏在阿爹膝上泣不成声,而阿爹始终一言不发的摸着我的头。 我也终于明白了阿爹跟帝渊的疏远和客套,原是一种明哲保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