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云知进宫以后,我和伯珩都好似各怀心事般的忧心忡忡。日子就这么过了三个月,我不想提前暴露被下药的事,所以没告诉伯珩。 我亦不知他为何在朝堂上暴躁了很多,从前面对御史怎么的讽刺跟针对,他亦不过笑笑而已。 昨日却因御史上奏说修建霍山行宫过于奢靡浪费而暴跳如雷,连我都惊得一跳。 那御史大夫却依旧不依不饶,“陛下,您难道要做一个只知道享乐的昏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