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伯珩语气中净是怒气,再看不到往日里温柔的样子。 我漫不经心的修建着花枝,一点都不意外这样的暴怒。“臣妾知道。” 伯珩无奈得直转身摆手,“知道,你还要这样当众驳孤和荣国公的面子,你是在跟孤怄气?” 我将枯枝丢进盆里,“是,也不是。” 擦擦沾上汁液的剪刀,转过身跟伯珩对视着。“眼下燕岐百业待兴,而又要发兵都乐,我们自身若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