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就愤然离去,芸春担忧的看着我。“娘娘,您和陛下这又是何苦呢?” 我望着窗外的蓝天,飘着一直紫色的纸鸢。虽有一根丝线所掣肘着,却也能高飞无忧,那是我求之不得的自幼。 “芸春啊···你说人是突然变成这样的,还是始终就是这样的?” 芸春被我话弄得一头雾水,不知从何说起,犹豫着说或许是一直这样的。 我的眼底升起热泪,“是啊,或许一直都是这样的。” 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