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还给他们把门关上了。 她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头靠在墙上,脑子里又浮现出袁语堂讲课的样子。 他卖了公司,抛下一切,甘心在那个山区小学里一待就是七年。 他是菩萨吗,他不是,他就是在逃避。 可他所做的事,却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他的七年,跟她的七年,没有任何交集。 就是这一点,让乔安歌心口疼得快要窒息。 在袁语堂面前,她始终是卑微